等到容恒带队将埋伏在旧楼里的人一网成擒后,陆沅早已经不在楼道里了。
谁都能看(kàn )出来她哭过,脸上一片狼藉,头发也凌乱不堪,怎么看都是受过折磨的样子,所以医生才会生出怀疑吧。
医生不由得掩唇低咳了一声,正在想应该怎么补救的时候,陆沅再次开口:我真的没问题,不用吃止痛药。
面前是两扇冰冷的墙交织而成的死角,而身后,是他逐渐靠近的脚步(bù )声。
我知道。她说,眼下没有比浅浅和她肚子里孩子安危更重要的。我跟你一样,我也珍惜他们。
这里多数是曾经的老楼,已经被纳入重建范围,该搬的人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少数人还在这里居住。
又一支香烟燃到尽头,容恒再想拿烟的时候,打开烟盒,却发现里面已经(jīng )空了。
不待她反应过来,前方的楼梯口,忽然也被人堵住了去路。
陆沅蓦地僵住,站在楼梯拐角处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翻转过来一看,聊天页面很是热闹,除了几条文字回复,还有一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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